
蝉鸣夏日不到冬
初遇楚墨是在社区的小书店里看见蝉夏的。当时的蝉夏正在很专注地倚在在书架前翻看一本书的扉页。书店整个被漆成白色,书架是淡淡的绿色。蝉夏穿着休闲的橘红T恤短裙,头发随意束成马尾。正是初夏时节,阳光从绿色的
初遇楚墨是在社区的小书店里看见蝉夏的。
当时的蝉夏正在很专注地倚在在书架前翻看一本书的扉页。书店整个被漆成白色,书架是淡淡的绿色。蝉夏穿着休闲的橘红T恤短裙,头发随意束成马尾。正是初夏时节,阳光从绿色的窗帘缝隙斜照进来一道光线,阳光中有微粒浮沉。蝉夏的脸半透明的白,那书是铜版纸的,缤纷的色彩。
这是夏日鲜明清雅的一幅画。那幅画面自此,镌刻在了楚墨的心底。
看书店的是个妇人,看见楚墨一副呆头鹅的样,讪笑,压低声音道,小伙子,这个女人你可招惹不起。
楚墨原本最不喜欢背后说人是非,可对于这个女子,就是想要多知道一些。尽管那个妇人一脸故作神秘又八卦的样子让人生厌,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凑过去,听她讲所有关于她的传说。
这个女子叫蝉夏,单身,独居在这个小区最贵的一栋别墅里。每日驾一辆黄色宝马进出,看她穿着随意,但是价值都不低廉。
一个女子,如此年轻就有这样的排场,而且还是单身,必然不简单。何况她从来都是独自进出,态度桀骜,更是让这些小区的人看不顺眼。于是诸多流言传出,诸如被富商保养,被高官扶持等等。
关于流言,楚墨自是不信,这个女子,如水沉静、淡定,虽说人不可貌相,但毕竟相由心生。楚墨知道贸然前去与她搭讪是自不量力,可是楚墨就是有种这样的冲动,想要认识她。那妇人看着楚墨阴一阵晴一阵的脸,高深莫测地笑起来。
楚墨在一家大型的通讯器材厂上班,刚毕业不久。虽然是从基层做起,但公司的规模和实力都让他自己能感觉到,只要付出努力,便能前途无量。
他和同事一起在这个小区里租了一套两居室住,虽然房价高点,但是毕竟环境好,而且离上班的地方近。
遇到蝉夏之前,楚墨回家后从来不出门,只管蹲在屋子里上网打传奇。遇到蝉夏之后,日日晚饭后,楚墨都会去蝉夏所住的那间别墅前的花园散步。他的目的很明确,无非是想要碰到蝉夏,看她一眼。
但这个女子,很久都没有出现过。
楚墨看着日日晾在她阳台上缤纷不同的衣服,看着她院子里盛开的茉莉花、栀子花还有各种颜色的太阳花,知道这个人是存在的,空气中仿佛都还若隐若无弥漫着她的气息,薄凉的,却带着微微的酒香。让楚墨向往,却又分明地将他拒之千里,求之不得。
再见
再次见到蝉夏,大概在一个多月以后。
盛夏,天气很炎热,屋子里还没有装空调,楚墨反正也睡不着,索性出来散散步。不知不觉走到蝉夏的屋子门口。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夜来花香,远远看见,蝉夏屋前的台阶上,有一点暗红的光在闪。路灯灯光昏黄,勾勒出一个纤瘦妖娆的影,有烟雾缭绕,仿佛一个梦境,伸手可及,却只是幻影。
是她。楚墨顿时呆在原地,心头震荡,又不敢靠近。
月光如水,烟熏妆的女子身着黑色的露背晚装,双唇殷红如饮血。台阶两旁是高大的凤凰花,女子身边,一地落红。那场景,仿佛是三十年代的一出戏,平白让人想起那些薄命女子,莫名凄凉。
楚墨觉得微微的心疼,想要靠近她,却又怕冒犯她,于是踌躇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女子懒懒依靠在铁护栏上,一手支着膝盖插进浓密的卷发里,一手松松夹着香烟,烟灰凝于烟上,长长的一节,没有散落。她保持着这个姿势仿佛已经很久了,楚墨几乎要以为她睡着了。
烟一直燃到烟蒂,长长的烟灰终于支撑不住掉下来,楚墨也忍不住走过去,呆呆站在她跟前,看着那漆黑的瀑布般垂下的发,轻声道,小姐,小姐,你……
蝉夏仿佛被惊醒一般,猛地抬起头来,楚墨分明看到,她眼中一层淡淡荡漾的水光,如此迷惘。楚墨的心,那一瞬揪紧。
你……蝉夏怔怔地看着楚墨的脸,楚墨怀疑,她是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另一个幻影,她的眼中风起云涌,多少心事,欲说,却终说不出口。但她很快清醒过来,她的眼神转即变得冰冷,你是谁?你在这里干什么?
楚墨被她问得结舌,是啊,要如何跟她说,他一直徘徊在这里,只是想要见她一眼而已。
而她,显然已经没有兴趣追究这个问题,毕竟楚墨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样,没有丝毫威胁可言。她歪歪斜斜地扶着栏杆站起来,身体软得像无骨一般,那样纤细的身,那样雪白的肤,明明已经不胜酒力,却还趔趄地踩着一双细高的鞋,倔强地要自己走。楚墨伸出手想要帮她,可她摆明了据人于千里的姿态,楚墨只能讪讪缩回手。
眼见着她跌跌撞撞摸索着开门,进屋,然后就没了动静,连灯都没有开过。
楚墨在窗外呆立了半晚,直到细小的露水凝结在发梢,才知原来天都已经快要亮了。
相识
周日,下午,楚墨半坐在书店的窗台上看书。冷不丁被人用书轻敲一下脑袋,嗨!小子!
楚墨尚未从书中脱离出来,有些懵懂地抬头,一张清水芙蓉面就在眼前,笑靥如花。楚墨更是陷入半梦半醒状态,蝉,蝉……
又是一记敲在脑袋上,蝉夏咬着唇,故作严肃状,叫姐!
楚墨不明白她为何突然这样亲切起来,一直以来都以为她冷若冰霜,据人于千里之外,和面前这邻家女孩样实在差距太大,让楚墨一时接受不来。
蝉夏看他傻呆呆的样,不觉皱皱眉头,怎么,不认我这个姐啊,那好吧,我走了。说完,立即转身,楚墨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蝉夏,我……
蝉夏笑,别你呀你的了,走,跟姐姐打球去。
那日蝉夏仿佛特别的开心,楚墨陪着她,打网球,游泳,然后又到大排档吃烧烤。蝉夏的话并不多,她一直看着楚墨的眼睛微笑。楚墨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眼睛是这么有魅力的。
大排档的人很多,楚墨细心地给蝉夏烫好碗筷和杯子,问蝉夏要喝什么,蝉夏眼睛都没眨一下,当然是啤酒啦。然后很豪气地挥挥手,小姐,拿半打冰冻青岛!
楚墨看她大口喝酒,大口吃东西,畅快淋漓。楚墨笑着,还以为你不会来这种地方。
蝉夏看着他的眼睛,为什么不会?这里多好,想怎样都可以。
不知为何,她在笑,可楚墨分明感觉到她的忧伤,那么深那么深的忧伤,这个女子,什么都有,唯独没有快乐。
那一夜,楚墨陪着她喝了很多的酒,她没醉,楚墨却醉了。
最后,楚墨记得,在扶着他回家的路上,蝉夏抚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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