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一场风花雪月的冰凉
曾看到有人说,时间就是一个娼妇,美丽而无情;初时很厌烦这个喻体,不过,细细品味之下,竟深深以为然。许多年了,流水一般的日子流走了我的懵懂少年,也流走了曾经的年少痴狂。而今,鬓已星星也,回忆当年,那温情
曾看到有人说,时间就是一个娼妇,美丽而无情;初时很厌烦这个喻体,不过,细细品味之下,竟深深以为然。许多年了,流水一般的日子流走了我的懵懂少年,也流走了曾经的年少痴狂。而今,鬓已星星也,回忆当年,那温情的,朝露鲜花样的人儿哪里去了?淡若烟岚的时光啊,你把情爱深深拢在何处?有谁才会在你心中永远居留?那一年,我19岁,刚刚考上南昌大学。
我是一个人先在南昌附近的滕王阁、梅岭等处晃悠了几天才去学校报到的,结果还是比正式报到日期早了两天,于是又把学校逛了个遍。
我因为到学校比较早,所以和学姐学长们一起接新生。我接的就是邵林琪,其实这么说也不是很准确。
林琪和我四姐简直就是双胞胎,以至于后来我把自己和琪琪的合影照片拿回家给老爹老妈他们分享的时候,二姐说小弟啊小弟,找不到媳妇儿也不能拿你四姐顶缸吧。我说二姐你那嘴可真够欠的,我四姐也在这,你问问她这个女孩儿是不是她。
谁知四姐仔仔细细看了半天后,老老实实的说,这女孩是我啊。气得我指着四姐的鼻子骂了声你个混蛋无比王吧羔子外带眼睛一千八百度近视超级母癞蛤蟆。四姐哈哈大笑,说这可不怨我,谁让她长得那么像我呢。
后来我俩好了以后自己曾问过琪琪,才知道她比我四姐小一岁,和我是同年生的;我曾笑谑着对她说,咱俩同年同月生,但愿也同年同月死;琪琪说,可惜咱俩不是同日生的,要是同一天出生,那才好玩呢。我说你这个傻丫头,就知道好玩,我四姐可比你精明懂事得多了,你可白长了一副和我四姐一样的好皮囊。
邵林琪简直就把我当成个她们家的一个男保姆使唤,得亏我长得还算高大壮实,一小轿车的闺房用品,让我自己一趟趟的上下楼,总算是给她忙完了。
“大小姐,您没事了吧?”坐在她宿舍的床上,我擦了擦汗。
“我把我爸他们打发走了,讨厌他们什么活也不干就只让你干,那个司机刘叔叔更是个半大不小的狐狸。你没累坏吧?”这个看样是高干子女的懒丫头,还知道个眉眼高低,就冲这一点,不赖,也算我没白累死累活一场。
“没事。这地方我熟,我比你们来得早;要是让你爸他们找,这么多楼还不好找到你的宿舍呢。”我憨憨的笑了下。
“原来你对咱们学校很熟哇,你领着我转转吧?我还没逛过呢。”抓着我的纤纤小手摇了一下,又一下,我的小心脏就扑腾一下又一下,这才叫一个心旌神摇意乱情迷。
太不见外了,这丫头。
“嗯。”我不由自主的顺嘴嗯了一声,随后我便搧了嘴巴一下:嘴巴发言不经过大脑的批准,并且不遵循一贯的指示精神办,该打。
“你怎么了?”
“哦,有个蚊子,刚才。”
林琪其实不是那些哥们眼里的官宦人家大小姐,相反从她身上我看到的更多的是率真,是热情,是忠贞,尽管她的乖张、任性、顽皮,还是一样的让我头疼。
大三的时候,国际政治系的一个叫章牧阳的家伙追求林琪,林琪的父母竟然找到我和我谈判,这也让我知道了那小子的背景之深。
就在我和林琪爸妈剑拔弩张的时候,琪琪闯进来,当着她父母的面把一串项链扔到窗外,她说“再逼我,下回跳下去的就是我!”
再后来的一天,我永远会记得,那是2002年的3月27日。那一年的冬天雪下得很大吧,我忘记了。我把我的女人搂在怀里,那感觉也是“比藏在心中那份火热更暖一些”,尽管是在草长鹰飞的季节,还有些许的春寒料峭。
许久许久,我慵懒地伏在琪琪平坦的小腹上,将她的衣襟捏起,又放下。我问她:“琪琪,你为什么要跟定我这么个平常得都快有些平庸的男生啊?”
邵林琪把我的手抓住放在她的脸上,“可我不觉得你平庸呢,倒是我知道我的毛病,别的人谁也受不了,只有你。我不在乎钱,也不在乎地位,这些我都有,我在乎的是我要的幸福。”说到这里,琪琪又把我的手送进她的嘴里,轻轻地咬,轻轻地咬,“爸妈就我一个女儿,打小就把我惯坏了。我知道自己的脾气改不了,只有你能惯着我随我的性,也只有你能管住我让我听话。”
我心里一股热热的东西涌动:“别傻了,别人也能的。”
“你真的以为我傻吗?”琪琪坐起身,搂住我的头,“我知道别人也能,可我不知道别人能不能做得像你一样。我不想做试验品,一个一个的去找答案。”
琪琪嗔爱的点我额头,“大三那年冬天,半夜里给你发短信说我想吃烤红薯。半夜哪来的红薯卖哇,我就是随便说说,我的意思是说觉得你就像烤红薯,又不贵还特香,放进怀里暖暖的。你个傻子,第二天大清早,你跑进我们宿舍,把烤红薯给了我。你不知道姐妹们那个样子——”
琪琪说到这里,把她软软的舌送到我的嘴里,那种幸福好像正在吃一块烤红薯,“你说我爸我妈看上去那么风光,可他们幸福吗?有些幸福,钱买不来,我知道。小宇,我告诉你一句话。”
我眼睛盯着她,我不敢转动眼珠,有东西在我眼眶游走,“你说。”
“我爱你,除非你不要我了,除非我死了——”
后来,我们毕业了,而我的琪琪却忽然不见了,手机提示不在服务区。我发疯似的到处找,我甚至不惜低声下气的找过她的父母;琪琪父母说她嫁人了,让我回我的老家。我知道琪琪是被她父母藏起来了,我在她家附近找了个旅馆住下,每天都在琪琪家小区外等待。我进不去那个小区,那是个高级别墅区,保安做得太到位了,我再也没有混进去的机会。
后来,在这个再也不见了爱人的城市我又呆了半年,父母再也不愿意让我继续花钱了。我始终没有再见到我的琪琪。我后来明白了,她们家那么有钱,肯定会有好几处房子的。
记得琪琪不止一次说过“我爱你,除非我死了”的话,也许那只是激情时候的呓语吧;琪琪和我不是一个阶层的人,那时的我们还年少轻狂,年轻的爱情也许不叫爱情吧?
一定会有一个爱她的男人,像我一样的甘心情愿,像我一样的痴痴无悔。琪琪啊,我和你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有缘无分吧,你是个好女人,也许你真该改改你的任性了,学得懂事一些乖巧一些,其实,不是我说你,像我这么包容你的男生的确不多,所以你还是收敛一些自己,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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