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光劫·胭脂泪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留人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聆听着屋外的声音——滴滴答答,是否屋外又下雨了,不知不觉中她的右手对着虚空伸出,好似要抓住什么,蓦然间她却又收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留人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聆听着屋外的声音——滴滴答答,是否屋外又下雨了,不知不觉中她的右手对着虚空伸出,好似要抓住什么,蓦然间她却又收回了手,张开右手,什么都没有。终究是什么都握不住,是否这就是她的宿命。
屋外的声音越来越大了,她却并没有任何行动——她出不去。已经记不清被关在这间密室多久了。
五年、十年、还是更为漫长的时光。
在这个完全密闭的房间,时间仿佛是静止的,除了他伴随黑暗成长的身体,和屋外偶尔传来的雨声。
然,对于伴随黑暗成长的她来说,倾听屋外滴答的雨声仿佛成了她唯一的乐趣。她也曾渴望渴望有一天可以走出这件密室,去看看雨的样子,可是终究是出不去了吧。
听着屋外滴答的雨声,女子渐渐的睡下了。
火,又是那场火,梦境中延续焚烧了十几年的大火。
她对于最早是没有回忆的,所记得的一切,是五岁那年和母亲一起从谢家主院搬到残破的别院开始。
依惜记得好似因为自己的关系,母亲从谢家主母的身份到后来不得不搬离主院,单纯的想要守护,为了那句“七杀煞也”。
而对于被自己称为父亲的男子,黑暗中成长的女子是没有多少情感的。只有印象中男子见到自己时厌恶的神情。虽不知为何,却从不刻意讨好,她本就是个天生傲骨的孩子啊。
五岁的她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母亲便打发她去和那些哥哥姐姐玩。然而她总是被那群孩子作弄,千方百计的想要把她弄哭。然,她这样的孩子,又怎会轻易在旁人面前哭泣。
无意中得知,父亲之所以厌恶她,不过是一位算命之人的一句“七杀煞也”短短四个字,便为她定了死刑。
如果不是母亲,有着她这样的命格的人,一出生就是该被抹杀的吧。其实,死亡对于她并无坏处,可既然有人想要她活下去,那就必须好好的活下去吧。
就这样有活了三年,本以为此生也就如此了。
那日,她外出归来,四周变成了血红色,是四处焚烧的烈火。
她看不见母亲——然而却清楚的知道,母亲被火吞没了,她在火里……她在火里。
她想要斩开重重迷雾,然而那里好似水一般了无痕迹,渐渐的她开始失去控制,一直往火焰深处冲去。
晚了,终究还是晚了。最终入目的是母亲流淌着鲜血的身体,渐渐失去了热度。
“雨儿,好好活下去,要做个好人……”最终留下的不过是这空旷的话语。
做个好人,这样的自己究竟如何才能做个好人,在看到那样决裂的死亡后,又怎能再做个好人,终究还是应了那句“七杀煞也”,在意的终究还是守不住吧。
已经记不清自己如何走出了那漫天火光的屋子,只是她竟然真的就奇迹般的活了过来。
不过……不过关于母亲的一切,也就那样被焚烧一切的红莲烈焰燃尽。一个人在人世的印记就那样轻轻松松的抹去。
然,那位父亲,连母亲的葬礼还来不及举行,就迫不及待的把失去了保护羽翼的她扔进了不见天日的密室。失去了母亲的她本已麻木,望着眼前此人的表情,她却不自觉的冷笑。
原来他竟然怕她,哈哈……她的父亲竟然怕她。
“你不会如愿的,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不得宁静。”蓦地这样的话语从八岁的她口中吐出,充满了无法言语的恶毒。
仿佛真的怕了眼前这个冷冷笑着的女孩,男子身形竟然有些颤抖。但却并不言语,只是飞速的把女孩推入一个黑暗的世界。
终于被关起来了,终于不用再看见这个有些邪气的孩子了。
有时,连她自己都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是个不祥之人。
“不要……”猛然间她从梦魇中苏醒,早已不记得究竟梦到了什么,只是不想在继续。茫然抬头,周围依旧没有变化。
然,雨却不知何时停了。漠然间惊觉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
“轰……”随着一声巨响,紧闭了十几年的密室竟然再次开了。怎么,是外面的人想来看看她是否死了吗。
可惜啊……可惜,她依然活着啊,完好的活着啊,这让他们失望了吧。
然而,忽然的光亮让久不见的她瞬间失明。随着时间的流逝,终于她看清了,迎着阳光走来的人,并非记忆中的任何一个人。
那是一对仿若神坻的年轻男女,虽然后来的她才明白这两个人并非神坻,可当时的她还是如飞蛾扑火般相信他们绝非俗世凡尘中的凡人。
这对男女是那样的年轻,女子一袭素白衣衫,银白色的长发隐隐泛着微微的紫光,那种银白,并非伴随黑暗中成长的她这般因为久不见日光而产生的灰白,更像是与生俱来的银白。女子脸上是一面仅能遮住一只左眼和部分脸颊的银色精美面具。这样的面具按说是无法很好的遮挡住一个人的容颜的。然,诡异的是,女子的面具竟然完美的遮挡了半张脸的容颜。唯一看的清晰的便是面具下同样微微泛着紫光的瞳孔。而,女子的另一只眼瞳却是看不见底黑,浓郁的黑。虽然无法确定女子的长相如何,但,可以肯定的是面具下的脸应该是极其年轻的,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
男子则是一袭月牙白色长袍,眉目清秀、儒雅淡然。然,不过二十岁左右的年纪,眼中却没有温度,只有冰冷的寒芒,这样的两人又该有如何的过往呢!
“谢雨寒,我们是来接你出去的。”白衣女子轻轻的笑着,然而几近天人的气质中徒然多了几丝邪魅,却并不使人感到厌恶。
“接我出去吗!为什么?你们又是谁?”蓦然谢雨寒听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轻轻的问道。这是自己的声音吗?如果是的话为何这个声音却是如此的陌生!
“被困了这么久,是时候让你出去了……”白衣女子的话带有一种莫名的力量,让她有种想要去遵守的欲望,无论他们是谁,自己终究是可以出去了不是吗!
十几年了,终究还是出来了。不期然映入谢雨寒眼帘的却是满目残破的尸体,脸上依稀带有死时的恐惧。眼前的这一幕仿若修罗地狱,是那两个人做的吗?
也许,这样罪孽深重的谢家就此被抹杀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吧。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吧!”许久不曾开口的白衣女子终于再一次缓缓的开口,逆着阳光对着谢雨寒缓缓的伸出了手。
一瞬间,谢雨寒仿佛呆滞了一般,许久才缓缓的说道:“你不怕吗,我可是被他们称之为煞星的啊……”说罢谢雨寒凄惨的一笑,不再去看那只对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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