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女人为何这般不着调儿

男人女人为何这般不着调儿

白鼠小说2025-04-17 05:20:16
想知道男男女女出轨是怎么一回事吗?只要你品位这道上佳的美味,你就可以从中领悟到将来的自己是否步入他们的后尘。——题记酒终于喝得散场了。整整喝了四个小时,这些男男女女们兴奋得满脸笑容,打着饱嗝,轻飘着身
想知道男男女女出轨是怎么一回事吗?只要你品位这道上佳的美味,你就可以从中领悟到将来的自己是否步入他们的后尘。
——题记

酒终于喝得散场了。
整整喝了四个小时,这些男男女女们兴奋得满脸笑容,打着饱嗝,轻飘着身子,互相的道别。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时间还早呢,唱会儿歌跳会儿舞吧!
“我看行,再玩会。”有人应和着。于是三三俩俩的人停下了,带着欢喜,随着应和者的影子步进了歌吧。
彩灯转起来了,拼盘端上来了,一瓶瓶啤酒、红酒被开启。
说话的在耳语,吃什物的嘴儿没闲着,喝酒的又碰起了杯子,跳舞的扭动着身子,唱歌的把持着话筒,感觉稍多一些的半倚在沙发上,眼皮时挑时闭的,在昏暗中听着,看着,想着。
赵飞不太能喝酒,可他今天却没少喝,脸红红的,散着热气。他半躺在沙发上,眼皮撩成了一条缝,扫视着吧中的人们,时不时的带着醉意喊几嗓子,助着大家的兴。
最近一个阶段,赵飞有些失意。和妻子叶璇叽咯了几句,都是些男女中无聊的事儿。自己明明清廉自律,老婆总怀疑自己有艳福,疑神疑鬼的,弄的神经好紧张,回到家里也没了从前的气息,消失了幸福的感觉。精神没了寄托,自然在心中萌生起一种异念,有意无意的找找感觉。
香翠儿是个性格拘泥的女人,下班回家整天忙理家务,自打和敏接触后,在外面玩了几次,有了一点工作之外的空间,少了家里的单调,多了一点世界里的乐趣。如今只要有人提出潇洒会儿的建议,香翠儿是第一个举手通过的。今儿香翠儿喝得多了些,走路开始摇晃,泛着红晕的脸带着春意,多说的话里偶尔也有撒娇的成分,逗得大家乐几声。
这不,香翠儿刚刚跳过一曲的士高,晕晕忽忽的节奏还没有完全停下来,她就一头扎到靠近赵飞的沙发边,闭着眼,喘着粗气,朦胧欲睡似的。
赵飞看着香翠儿倒下来,故意向香翠儿这边靠了下,用醉一样的腔调道:“谁啊,没完呢咋就下来了哦。”他用手搡了把香翠儿的肩,“跳啊。”
香翠儿没有反映,赵飞又推了一把。“咋,多了。”“哦,有些晕。”香翠儿用看似模糊的眼神瞧着赵飞。“我也多了,不过看你们跳我就开心。”赵飞一边侃着话,一边用力坐起来,抄起了一瓶啤酒,倒了两杯。
“来,相聚是缘,快乐是缘,在一起喝酒也是缘,我敬你一杯。”他端起一杯啤酒向桌上的另一杯碰去,然后脖子仰起一饮而进。
看着赵飞干了,香翠儿也立马坐起来,把另一杯酒喝个精光,“谢谢。”她放下了杯子,又靠在了沙发上。
就这样两个人在喧嚣的歌吧里边聊边喝,时不时的去跳上一段的士高。这不,两个人的四步舞又开始了,赵飞很朦胧也很恭敬的邀香翠儿跳,开始了灰色的浪漫。
面对着面,在彩灯的旋转晃动下,一对一对的人们扭动起了身子。赵飞左手执着香翠儿的右手,高举过肩,右手死死的扣在香翠儿的腰间,动作表现得既迟钝又灵敏,既带有醉意又带有清晰,半醉半醒的,半推半搡的,半近半远的,半严肃半娱乐的在咫尺间飞旋。
赵飞心里这个美啊!女人的香气在鼻间吸来呼去,在旋转的时候,只要自己装醉一些,稍稍用些力,香翠儿挺起的双峰就会贴在自己的前胸,感觉软软的,颤颤的,好富有弹性。有时还能把脸相互的摩擦一下,把右手向下滑动,轻轻的摸摸翘起的后臀。一切都在流动中,在不经意间完成,好有快感,好兴奋,也好刺激。他真的醉了。
香翠儿呢?香翠儿也醉了。
她随着赵飞的舞意在应和,这是跳舞里女性随着男性的意识流而引出的习惯性动作。她感觉赵飞好有力气,像带着自己在飞,偶尔脸和脸贴近的一刹那,整个人都倚进了他怀里,那一刻自己仿佛不属于自己,它让自己的心跳加速,让自己的意识混乱,那感觉不同于夫妻间的亲密。赵飞举手投足间和自己身体的接触就像触电一般,叫人意乱情迷,想入非非,不自觉的闭上一会眼睛,享受一番。
曲子完了,赵飞牵着香翠儿的手,两个人坐在一起,又喝起了酒,又聊起了天,有说有笑的,各自寻找着心中的快乐。
其他人呢?其他人和赵飞与香翠儿一样,跳舞的跳舞,交谈的交谈,喝酒的喝酒。此时此刻,真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在抽刀断水间飘忽西东,在借酒消愁中暗恋红尘。自己找自己的乐,没有人管你。只有不善于调情的人,胆小怕事的人,还被禁锢在潘多拉的盒子里,逃不出道德的封锁,呆呆的,甚至是傻傻的自酌自饮,虽然看清了许多许多,看破了许多许多,也只有暂时羡慕别人的份,盘算自己今后的事儿。是继续坚守自己这块清洁的领地,还是随众风流花飘去;是守口如瓶全然不知,还是和和稀泥浑水摸鱼,思忖间皱一皱眉,摇一摇头,嘴角溜过一丝的黠笑。
今天的梅子也没少喝,从刚一进舞厅开始,她就晕晕的倒头大睡。可这觉是睡不消停的,同事们一会一个的来邀请她跳舞,给她点歌叫她唱,弄得梅子也忙个不停,她打着饱嗝儿,漾着酒气儿,不断的像邀请者做着谢意,倒满了杯子回敬。
“来,谢谢各位啊,我不能再跳再唱了,想眯会儿。”说完,一口气喝个精光,找个旮旯儿处坐下去不吱声了。
文俊看在眼里,他是个三十出头很有幽默也很有风度的男人。他结婚六年,日子过得很不错,可他偏偏不满足,总有守不住的魂飘来飘去,用一双野狼般的眼睛搜寻着他的猎物。为这妻子爱华没少说他,可他总是笑笑,摇摇头,默不做声,心里算着他的小九九儿。他看到梅子坐下去,就不紧不慢的倒了两杯酒,一手端着一杯踱到梅子的角落,邀她喝酒去了。
文俊站在梅子的面前,上下打量着梅子,这是他十分熟悉的身体。上班的时候,只要梅子走在自己的前面,他总是在后面细细的扫视梅子的身子;面对面说话的时候,眼睛也在无意间溜过梅子的凸出点上,他想象着,极力的想象着,心里念念不忘的。可这想象的滋味真的好难,今天终于有了把持的机会,文俊自然不会放过。
“梅子,梅子,来,我敬你一杯。”文俊一边唤着,一边蹲下了身子。
“谁啊。”梅子半挑着眼皮,打量着来人,“啊,是文俊啊,我不喝了,都多了。”
“咋了,我敬的酒不好喝,怕有毒药啊。”文俊半开玩笑半细声的说着。
“真没办法,我喝。”梅子接过了酒杯,咕咚咚的喝了下去。
文俊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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