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河,午夜的敲门声

津河,午夜的敲门声

凌欺小说2025-05-26 10:54:49
近来,阿涛心情特别烦,而立之年,从百万富翁,有房有车,有自己的公司,到如今,沦落为打工仔。十年的心血,一夜间,从终点又回到起点。贫贱夫妻百事哀,相处多年的妻子,用异样的眼光看阿涛,以前饭来张口,衣来伸
近来,阿涛心情特别烦,而立之年,从百万富翁,有房有车,有自己的公司,到如今,沦落为打工仔。十年的心血,一夜间,从终点又回到起点。贫贱夫妻百事哀,相处多年的妻子,用异样的眼光看阿涛,以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一去不复还。家庭事业的双双重挫,经过两年的调整,阿涛心里渐渐的适应,爱情,对阿涛来说,是个遥远的名字。对于女人,阿涛得出一个结论:“女人如风,随票飞。票在那里,女人就在那里,虽然心不知道在那?但是身体是在的。”如果没有毛爷爷,管你什么帅哥,只要和女人在一起久了,如果身上票票太少,那么结局只有三个:一是成为小白脸,舔着脸,吃软饭,整天看女人的脸色行事,男人的腰杆变成虾米;二是成为鸭鸭,不管老幼,照单全收,为了业务,必须吃药大补,隐姓埋名,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好日子。前两者都不是阿涛这个男子汉所做之事,阿涛是个强者,他相信,世间事,失败后,得到了教训,获取了经验,生命在,一切都在,可以重头再来。鸷伏两年后,在朋友的再三相邀,阿涛北上洛阳,准备创立北方合资公司。对于合资公司的复杂,阿涛有心里准备,但是真正到了操作阶段,其艰难,还是出乎阿涛意料之外。阿涛朋友49%,对方51%。由于利益之间没有谈清楚,股东间关系没有调和。阿涛被凉了三个月,南方人,身在洛阳北方,天天吃着馍馍,以至于吃到最后,阿涛一看到馍馍就恶心。看着项目,三个月,连个注册都没有弄好,阿涛心里很急,阿涛的朋友也有点打退堂鼓。因为合作的难度,大于他们的想象之外。这个时候,阿涛反而出谋划策,显示了坚强的意志。三个人开会,阿涛,另两个股东,阿杰,阿波。阿涛分析这个项目的三种结局:一,合作成功,双赢,整合控股股东的加工优势,及重工装备制造的多年经验,阿涛团队超前的市场操作方法及顽强的意志,此为上策。二,合作不成功,阿涛和朋友,卖房,全力做这个项目,产品进入市场的时间加长。产品的开发难度加大,风险加大,同进收益也加大,此为中策。三,合作不成功,阿涛和朋友退出这个项目,从那里来回到那里去。这是下策,也是阿涛和朋友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朋友来到洛阳,和阿涛一起,连续和控股股东进行了两轮谈判。在谈判中,阿涛和朋友深感实力不匹配中的苦涩,落后就要挨打,国家如是,商场亦如是。商场,是个现实的社会,是个讲究实力,而不是空谈的地方。两轮谈判,均无结果,阿涛和阿波都有点沮丧。阿涛心里更是惶惶不安,远走数千公里北上,若空手灰灰的回到故乡,何以对江东父老,何以面对父母和可爱的儿子?为了让阿涛散散心,舒缓一下巨大的压力,阿波:“阿涛,和我一起去山西,陕西走走吧?我那正好有事,你帮我一下?”
阿涛知道阿波的意思,让他出去走走,舒缓一下紧张的压力。多年的相处,仿若心灵相通。“好的,这次就权当你的三陪吧!陪吃陪喝陪睡!”阿着笑着说。
两人在洛阳买票,从洛阳坐大巴去山西津河。大巴很破,味道很臭。一路慢慢的西行,山西阿涛没有去过,只在电视中看过“走西口”。作为一个商人,晋商的诚信经营,在近现代的辉煌成就一直让阿涛敬佩。但是西部的荒凉,一直存在于阿涛的脑海中,缺水,一望无际的黄沙,满天的尘土。苍凉忧郁的西部民歌,那忧伤的西海情歌,是阿涛的最爱。阿波是个胖子,一上车就昏昏欲睡,这几年,阿波抓住机会,成为千万富翁。阿涛了无睡意,望着满路的桐花,看着窗外起伏的吕梁山。吕梁英雄突地从阿涛心里跳起。北方的山,满山都是灰色,山上植被很少,都是光秃秃的,与南方满山的苍翠相比,北方的山如果是和尚,那南方的山就是婀娜多姿的少女。
在车的晃晃荡荡的西行中,车停了,到了绳池服务区。阿波睁开腥松的睡眼,“到那了?”
阿涛:“到绳池了,下去方便下,顺便活动一下麻木的双腿。”
两人下车,绳池服务区,破破烂烂,在阿涛经历过的二十几个省的高速服务区中,是最烂的。一个厕所,脏兮兮的,却有一个萎琐的老头在那收钱,一个五毛,人不停的进去,老头不停的收钱。阿涛注意看了一下,不一会儿,老头手上就收了一叠厚厚的毛票。“妈的,真是活见鬼了,这么一个破地方,比饭馆的生意还好。利润又高,而且还没有见过高速服务区的WC要收钱的?
阿波笑了笑:“那咋办呢?总不能为了五毛钱不上厕所憋住?”
一路无话,八点钟终于到了津河,坐了一天的车,两人又累又饿。草草吃了点饭,就到了阿波所谓的据点,龙门酒店。“这家酒店以前我住过,不错。”阿波说:阿涛没来过,阿波说不错就不错。两人进入龙门酒店,酒店显得很冷清,一个客人都没有,酒店大厅也没有沙发,只有一张大桌子,桌子周围放着几张椅子。一个小姐坐在柜台后面,看到有客人来,连忙站了起来。阿波走上前去,慢条斯理,矜持的问:“多少钱一个晚上?”
小姐:“100元,住多长时间?”
阿波:“先住一个晚上吧?怎么酒店好象都没有人住啊?冷冷清清的?”
小姐看着阿波问,闪烁其词,“不会的,近来刚开业?”边说边露出诡秘的笑。阿涛看着小姐诡秘的笑容,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想换家酒店,一来两人又累又饿,二来阿波是个老江湖了,他又住过,应不会有事。话到嘴边,阿涛又咽了回去。两人进到房里,一会儿就沉沉入睡。睡到半夜,“咚咚,门外传来两下敲门声。”阿涛被惊醒了,多年的在外出差,外面的事情见识实在太多了。不管多么的累,稍有点风吹草动,就会惊醒。阿涛以为是小姐,没在意,如果是小姐,没人回应就会走的。但是小姐的话,会说话的。阿涛没在意,又沉沉的睡去,不一会儿,“咚,咚,咚,敲门声又响起来,窗外没有脚步声,也没有人声。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这陌生的午夜,一下让阿涛毛骨悚然。难道是吸毒的没钱花,来酒店敲诈旅客?抑或是赌博输钱了,来寻外快的?抑或是黑社会敲诈的?不一会儿,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每响一下,阿涛的心就跳一下。阿波也被惊醒了,他侧着声转过头朝门的方向惊疑的看了一下。阿涛决定到门处看看外面的人,走到门边,阿涛顺着猫眼看,突然,阿波大叫:“别开门!”
阿涛没应,他不会那么傻,在午夜,敲了那么久的门,服务员听不到吗?难道这是家黑店?阿涛躲在门后看了许久,没有看到人,这更让他惊疑,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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