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行阳朔

醉行阳朔

重迟散文2025-04-07 01:24:42
江南的五月,褪去了初春的娇艳,披上了暮春的风韵,是令人喜欢的月份;五月的江南,处处歌声悠扬,青草渐长,群莺乱飞,更是令人钟情的地方。友人相约,前往桂林、阳朔,入住漓江大瀑布饭店。朋友中,昆哥嗜酒,几乎
江南的五月,褪去了初春的娇艳,披上了暮春的风韵,是令人喜欢的月份;五月的江南,处处歌声悠扬,青草渐长,群莺乱飞,更是令人钟情的地方。
友人相约,前往桂林、阳朔,入住漓江大瀑布饭店。朋友中,昆哥嗜酒,几乎醉酒成疾。
水是桂林的生命之源。
是夜,朋友们都随导游夜游两江四湖,漓江、桃花江、榕湖、杉湖、桂湖、木龙湖。桂林,市内的湖泊相通,江河中有桥横跨,有迎宾桥、北斗七星桥、观漪桥等等,千姿百态,风景各异,不下十余座。
我家乡在桂林之北,湘之南,新宁崀山。我打小在山水中长大,青山,绿水,不足为奇。
我一人到市内找同学叙旧,回来较早,四处溜达。
饭店前是美丽的杉湖,湖中矗立日月双塔,可惜是晚上,隐隐约约,若隐若现。湖岸,柳絮下垂,随风弄舞,小径边有石椅,石凳,游人甚多,情侣相拥,吟语低喃,静听哎哎,微风习习,水声涟漪。
沿湖碎步数分钟,有一码头,码头上有一小铺,一对中年男女和一老者,在卖折扇。扇上,一面绘有山水风景,一面空白,老者在这一面上,任游客欢心,给出文字,老者在三五分钟内作藏头诗,或嵌字句首诗,一边吟唱,一边行书,浑然完成。
码头上,来往游船,不计其数,上下游客,川流不息。有一点,我很纳闷,为什么每次下船,都有几个汉子,脸色森白,被两三朋友搀扶着,步履失衡。难道是晕船?
第二天,从桂林坐船去阳朔,先驱车到磨盘山码头,从磨盘山码头到阳朔码头,漫游漓江,有四五个钟头。
我们预定了二楼船舱,刚好十余座位。天气不怎么好,细风细雨,霏霏绵绵,天气骤冷,码头上除了卖雨衣,还有卖夹克和外套的。
我们数人,鱼贯登船,突然,昆哥惊呼一声,“船上有酒,老三花!”
昆哥直奔柜台,抓了一小瓶,在手中抛着,昆哥又一惊呼:“哇塞,还有炸鱼,虾,蟹!”
“小二,小鱼,小虾,小蟹,各来一碟。”昆哥价格都没问,对着柜台后面的姑娘吆喝,格外兴奋。
看他猴急的摸样,我们几个抱腹大笑。
昆哥回头,一手挽在我的肩膀上,“兄弟,等着,给你一小口。”
我和昆哥在一起,还真是一对冤家。他每次来惠州,不管是惠东,还是博罗,都会叫我去陪他喝两杯。有一晚,两人差不多都醉了,我送他到市区金华悦酒店,我们两个在九楼找房间,转悠了半个多小时,就是找不到,还好有个服务员过来了,领着我们上了十楼,还帮我们开了房门,我们才知道走错了楼层。
刚进房,又要了一打青岛。没有小食,两个人一人一罐,使劲地干喝。昆哥每喝完一瓶,就脱掉身上一件衣物,等到他身上只剩小裤衩的时候,刚好把酒喝完。于是,大呼一声“睡了”,整个头即刻垂下来,两手撒开,两脚丫撑地,坐在椅子上完全睡着了。
上到船舱,没多久就开船了。码头很宽阔,江水有点浑,船不快,比较稳,没有惊涛拍岸的激流,也没有乘风破浪的势头。
天公不作美,下着毛毛细雨,视野朦朦胧胧。桂林的朋友很热情,自带了花生,瓜子,枇杷,葡萄,我们两广的朋友边吃边聊。
我和昆哥正对坐,中间三叠小食,油炸的小鱼,小虾,小蟹,香辣扑鼻,香脆爽口,待一口三花入喉,昆哥赞不绝口,“美呆了!”
我也应和着,“好一口三花!”
几位喝酒朋友那禁得起这般诱惑,赶紧叫服务员上酒,大瓶老三花,先来两瓶。三碟虾蟹,数量极少,几个大男人,以风卷残云之势,瞬间见底。
服务员才放下酒,就听到有人喊,“小鱼,小虾,小蟹,各来三碟。”
桂林的朋友看到这般架势,立马相劝,“吃喝不要急,中午,预定了大餐。”
船行数十分钟,进入了漓江的风景区。江面上,水鸭嬉水,水鸟横飞。两岸,山花奔放,翠竹点缀,山峰挺拔,形态万千,有的像人,有的像物,一形一状,惟妙惟肖,还真是山青、水秀、洞奇、石美。
没有喝不醉的酒,也没有不醉酒的人。回想起昨晚的情景,才明白下船被搀扶的大汉,原来是醉酒。
漓江,山好,水好。三五两下肚,此时的风景,山似山兮,水似水;亦是山非山兮,水非水。每到一个景点,导游说像这像那,像人像动物,几个酒鬼冒着细雨,跑出去,回到船舱,都一个劲地夸,“像,真像!”
可惜,我不是诗人,又狠不下心来,作一首梨花体,给几位朋友下酒。
中午十一点左右,船上开餐,菜式还算丰富,都是漓江的水产,还有岸上的土产,份量不多,听朋友说,价格不菲。
船上的菜有些许辣,都是送酒的好菜。我们都喝得七七八八,摇晃着,吆喝着。我想,能够在最美的风景中入醉,是一种情怀,一种境界,更是一种享受。
醉眼朦胧,船行四五小时的漓江,只留下九马画山,童子拜观音,黄布倒影的印象。
到阳朔码头,已经下午两点。
码头上,有一座大门,拾级而上,是一条长廊,两边排满了各式各样的小铺,还有很多船上留影的取照点,取相的人很多,磨肩擦踵,人声鼎沸。
昆哥跑到我面前,炫耀着,“小臭人,你知道吗?三花,漓江水,象鼻山的泉水酿的。呵呵,我藏了一瓶。”
他把脚步站稳,使劲掏裤袋,掏出一瓶小三花,放在嘴边,“嗯”,亲了一下。
从长廊步行到西街,他踉踉跄跄,左歪右斜,几步一口,当饮料喝完了。
西街,还真是个人间仙境。在繁华的闹市,倚靠陡峭的石峰,草木葳蕤,青翠欲滴,简直是天公作画,竖立在西街的身后。
依山的西街,是另一幅画卷,散发着包容和谐的气息,斑驳的石板路,唐宋的小酒肆,肤色各异的行人,现代的广告招牌,一角一落,都是可观可赏的风景,沿街展开。
午后的西街,冒出一群酒鬼,抬头,睁眼,尽晃着外国人的身影。
我们径直来到李萍咖啡屋,前面的人直奔二楼。
一楼,有位黑衣女子,一个人,坐在柜台旁边,桌上放了一台手提,三杯冷饮,两杯已经喝完,还有一杯剩下大半,静静地敲打着手提,像是来自远方的写手。
二楼,客人不多,却有一位美丽的混血姑娘,猜不出她是加拿大,阿根廷,还是俄罗斯的?姑娘有一张童话般的脸蛋,肤色极好,就算是女孩子,都想多瞧几眼。
二楼阳台上,摆放着精致的小桌椅。听说,李萍咖啡屋是西街绝佳的位置,坐在阳台上,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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