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不抵流年梦

浮生不抵流年梦

迂邃杂文2025-03-30 05:24:46
你不能否认的是,这些年确确实实的从你身上过去了,更不能否认的是,你并不满意自己交给自己的这人生半成品,真不想一下笔就是这种调调,可是谁让,浮生不抵流年梦。今天晚上心里格外的不踏实,就像初中有一年,那一
你不能否认的是,这些年确确实实的从你身上过去了,更不能否认的是,你并不满意自己交给自己的这人生半成品,真不想一下笔就是这种调调,可是谁让,浮生不抵流年梦。
今天晚上心里格外的不踏实,就像初中有一年,那一年是我这辈子都不想记得,却总有淡淡的影迹盘桓在脑海,时至今日,我已经记不清细节,但是那种恐惧、忐忑、不安、周身冰冷、恐能半夜溺毙自己的感觉却在脑海驱之不去,这五年来这种感觉只出现过两次,今天第二次,更令我恐惧的是这次,我完全找不到出口,突如其来,避之不及。
我一直是个狭隘的人,我能感知到的圈子,就是我的全世界,完全相信我看到的我听到的,不管别人怎么说我总是固执,记得看过一句话,“毕业把所有回忆都变得美好,把所有你看到的夕阳都变得留恋。”但是我的初中就像分裂,我记得有美好的事,但是还有些,就像游魂,缠住我依旧不放,那些伤害在看不见的地方夜夜滋长,枝繁叶茂。好像在今天一次性包裹住了我的心肺,我已经愈渐感觉到呼吸困难,心律不齐。所以,我今天一定要写下来,就像有种使命,我必须把这种感受记录下来。
不管是谁都会认为那时我还小,现在我长大了,肯定不记得了,不管是谁都会说,小孩子的事没有大事,偶尔让我自己想起来那时候心忧的不知道怎么哭的事确实在现在看来都微不足道,但是为什么那时的事给了我这么大的恐惧,而今似乎有抬头倾向的时候,让我依旧如此的不安,以至于那时的我竟然忽略、拒绝、推开、抵制、仇视、也许能帮我的温暖。那三年的生活就像挑染过的头发,一缕缕颜色不同,但却真的代表了不同的温度,我记得苍白的白色,我记得血腥的红色,我记得欺骗的黄色,我记得讳莫如深的蓝色,直至几年之后才被我想起来的关心,却不知道该用什么颜色来代替,那一年我的绝望就像黑色,吞掉了我所有的颜色,我知道世界很大,但是我的生活就那么小,整个生活都很明亮,谁会注意那个黑点点。哪怕当时,站在楼梯上,看我为了推荐生练完长跑拖着两条腿爬回教室时,担心的说出“不行就别练了,你又不只有那一条路”的你,也未必知道我在那一年之前,心里有多么的煎熬。我看得见每个人的笑脸,但是我就是觉得冷。
我好像很不坚强,总是哭。
或许就是因为还小,就是因为还不会伪装,情商依旧在未开发阶段,我因为寝室楼下的表白哭到旁人不可理解的程度,时至今日,我也不甚明白,自己为何要哭,还哭的那么伤心,每日对当事人的怒目而视,应该让所有都以为我被怎样怎样了,其实,我可能只是害怕去处理这样的问题,加之我当时被黑暗侵袭过的心里,我采用了极端的态度对待那样的事,终于,在某日,我又一次在班里流眼泪,我看见了有人也在哭,我更是不明白为何后来我才反应出,那眼泪和我的来自同一国度。从那以后,也有人在我面前哭过,却再也没有人会因为我的眼泪而流眼泪。再后来,这个流了眼泪的人离开,下雪的时候,心里都会默默想起一首歌,《莫斯科的眼泪》。记起那时,这个人经常修剪指甲的样子,帮我带回来我的晚饭的样子,被我欺负躲在墙角不还手的样子,在上自习时回过头轻轻斜上嘴角的样子,阿尔卑斯的甜味,巧乐兹甜到腻的口感、打哭了和我疯闹的男生被我又被我怒视时不解的样子、讲数学题时流氓却又认真的样子,篮球赛每进一个球都回头看我笑的样子,同桌总是告诉我你在上课时看我。等到你说了,可是我确实所有人始料未及的反应。所有的温暖都在离开之后涌来,让我措手不及的在某个冬日里回想起,不可遏制的流眼泪,肆无忌惮。就像在悼念,我回忆里的这个人,当年我那么小,你就那么高,和爸爸一样高,我理所应当的认为,男生最后都会长那么高。再后来,再见,我长高了,你长壮了。真的,已不是当年摸样。我不知道,也许那就是喜欢,可能是最近才知道,也许那就是喜欢。只是,在流年的深处,我怎么也找不见当年。当我想起,我们已经走开太远太远。原来我只记得,格子衬衫,牛仔裤,和帆布鞋,却不记得这个人的眉眼。在听妈妈说起这个人,我已经,原来真的不记得了。再后来,我遇到一个人,他从不穿衬衫,是T恤衫、牛仔裤和帆布鞋,我一直想起这个人,只是都不一样,他也曾经给过我阿尔卑斯,可是没有巧乐兹,我欺负他不会还手但是会在考试后用卷子拂过我的头发说“小笨蛋”,这样的话,这个人从没说过,但是我却在那天的阳光里看见了这个人的影子。我也看见过他在班上修指甲,但是不经常,他也看见过我哭得不能自己,但却没有陪我一起只是安慰和问为什么。他也给我讲过数学题,但是还没有我给他讲的物理题多。这次,他没有说,我却懂了,但是这次,是我先离开,因为,我害怕。我不敢把自己的未来中堵上一段感情,尽管这段感情这么纯真,这么吸引我去尝试。我注定得不到,不管是离开我的还是我离开的,都有让我留恋的温暖,可是那些温暖,仅仅在我这里停留一下,就走了,我注定只能缅怀不能得到。
还有个人,是朋友,我们同班六年,那个至今仍在兵役中的妖孽,无话可说,时间太久,久到没有回忆。
酒很烈,只是缺了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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