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家的手把肉

汉家的手把肉

经忏散文2025-03-26 03:28:09
大家向山下走去,到了山下,有的去转小集,有的回了院子。我回到院子时,那羊早已杀完。两个师傅正在洗着羊肚子。我到了后院明间,见到一个人正在那灌羊血血肠。大锅里煮着带骨的羊肉,已经开锅,并散发着满屋的香味
大家向山下走去,到了山下,有的去转小集,有的回了院子。我回到院子时,那羊早已杀完。两个师傅正在洗着羊肚子。我到了后院明间,见到一个人正在那灌羊血血肠。大锅里煮着带骨的羊肉,已经开锅,并散发着满屋的香味。那灌肠的人将灌好的羊血肠一起放入锅里,又盖上锅煮。我看到,肉和肠已经满满的一大锅。另一个人在那摘芹菜,还有一个人在那洗西红柿。有一个人在切羊肉。我知道这是准备炒菜。我看了一阵,来到了西屋。波、林、轩和那经理还在打双升。“别赖昂!”“谁赖了?”他们哥几个玩着逗着。
看我们回来,他们就不玩了。林问我:“大哥,看那石头来吗?”我说:“看了。可能是远古留下来的。”那经理说:“到底什么时间的不知道,没有科学家来看过。只是听老人们说,老人的老人们小的时候就听老人们说有这三堆石。到是几世几代,还是几十世,几十代有的这石头,说不清楚!”林说经理:“看你这绕对!”
大家又来到了院子里,虽然太阳没遮没盖,但是却很凉爽。不像北京那样的暴热。
经理说:“诸位,洗手,准备吃饭。洗手就在那自来水龙头上洗。”
大家有的去洗手。大家洗完,我也去洗手。当放出水来,那自来水仿佛来自北极,凉的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水真好!”我说。
“这水,来自地下二百多米深。”那经理介绍说。
“如果在北京就是矿泉水了!”老三答了一句。
我想北京的矿泉水也没有这里的好。因为这里没受一点污染。
人们被让到了东屋。东屋已经将那两张光秃秃的圆桌下摆满了凳子。会喝酒的一桌,女人们和不会喝酒的一桌。人们坐好后,每桌端上来一大盆带骨头的羊肉。然后每桌又上来了一大盘羊血肠,一大盘羊肉炒芹菜、一大盘羊肉炒青椒、一大盘拍黄瓜、一大盘整西红柿。然后摆上了几瓶林西特产“巴林王”酒,每人前面摆了一个小碗。一个小酒杯。说是小酒杯,也能装二两酒。轩面前还是摆着荞麦啤酒。为了吃的方便,肉盆里放着一把尖刀,块太大的肉,可以割开。
一切准备就绪后,经理站了起来:“诸位,都倒上酒。”人们倒上。“好!端起来。欢迎赤峰的朋友和北京的朋友来我们这里!这里没什么好吃的,只是到西乌旗弄了只羊招待大家!请原谅!大家干了这杯!”大家一起站起来干了酒。
女人那桌不知道干的是什么?反正也站了起来。林说:“大家吃吧,别客气!赤峰有个规矩,站着喝酒不算数!”于是,人们又坐下。“来吃肉!”随着经理的话音,众多的手伸向了那大盆。每人抄起一块带骨头的羊肉。啃了起来。
这是汉家做的手把肉,这羊肉也就是八分熟。我咬着很费劲。经理告诉大家:“这完全是草原吃法。草原上煮的还带着血丝时,就捞上来吃。蒙古人说,那样易消化。”
我感到,还是煮烂了好吃。记得我们2006年来时在靠近克旗的张家煮的就非常烂糊。吃着也香。可这样的吃法却不习惯。但是,总是鲜羊肉,确实有鲜味。可能是对比的关系,那血肠也不如靠克旗那家的好吃。
“波咱哥俩碰一杯!”我端起了酒,波也端起了酒,哥俩一饮而尽。
三弟端起来了酒:“波,哥俩碰一杯!”波又碰了一杯:“我说,这样喝不行!你们哥几个都朝我来,那我就趴下了!”
波说着看了看林:“你来一圈儿!”
林说:“大块的肉也堵不住你的嘴!来吧,波下令了,我来一圈儿。”林碰起酒来。到我跟前,林说:“咱哥俩划两拳,不管他们!”
我说:“好!”于是,我和林划了起来。
波、轩、和经理都是各找喝酒对象,互相的碰酒。
一会儿功夫老五、老六、老七也主动出击的找人喝起酒来。
过了一会儿,做饭的那个师傅也上来与大家喝酒。但是,尽管喝酒,这里还是汉族的喝法,划拳、碰酒、劝酒、逼酒,喝的一片红火。
女人那桌早就散了,这桌还在喝酒。我们来的几个人,除了老三以司机开车的身份表示喝一点外,其他都喝得面红耳赤。终于结束了喝酒“大家喝点水,我们一会儿上坝后”林说。
我知道他指的坝后是纯蒙古地区——西乌珠穆沁旗。大家喝点水,又方便方便就起程去西乌珠穆沁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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